网红直播基地--义乌江北下朱电商社交直播小镇

近日,澎湃新闻记者在实地走访中发现,义乌电商直播多是素人主播,缺乏头部主播,虽有丰富的货源支撑,但带货产品利润空间较窄、客单价较低,带货商品的品牌和质量还有待提升。

江北下朱电商社交直播小镇。澎湃新闻记者 吴雨欣 图

来自义乌市市场发展委的数据显示,2020年1至8月,义乌市直播电商交易额105亿元,直播场次超过10.2万场。按照义乌市市政府印发的《义乌市加快直播电商发展行动方案》,目标是力争2022年直播电商交易额突破1000亿元。

有人年入千万,有人干不下去

“网红抖抖裤,9.9元包邮,还有谁没拍到,2号链接赶紧拍。”晚上8点,距离义乌站12公里的江北下朱村热闹起来,辉哥网红直播基地的直播间内,主播们正热情地推荐小商品。直播间外,装扮奇特的年轻人在拍摄短视频,他们渴望快速积累粉丝,进而做流量变现。

在江北下朱拍摄短视频的年轻人。澎湃新闻记者 吴雨欣 图

这是江北下朱夜晚的缩影,一切工作在一间间其貌不扬的门店中进行。如果直播间粉丝热情高涨,主播的工作可以持续到凌晨一点。

江北下朱所属福田街道振兴社区书记楼春告诉澎湃新闻记者,村里在2010年完成旧城改造,共有99幢房屋、1200间店面,每间店面的年租金在10万元,这里的租金要比周边村子贵得多,但仍一铺难求。

社交电商的氛围在村里随处可见,店铺招牌上几乎都会标注“网红产品”、“快手”、“抖音”、“爆款”、“微商”等字样。

没人会小看江北下朱的市场灵敏度,背靠工厂资源,上新率高,即便在疫情期间,江北下朱也是灯火通明。

“我们的客户既有京东、拼多多、淘宝上的商家,也有河南郑州、山东临沂、河北邯郸等二级批发市场的客商。谁给我钱,我给谁货,不管你是做实体、摆地摊还是做微商、搞直播。我们给主播的价格是工厂价稍微高一点,至于主播如何定价,那是他的事情了。”同盟品牌爆款工厂店老板戴大会在义乌打拼15年,摆过地摊,卖过水果,收过废品,2016年,他租下江北下朱59栋的店面,做小商品批发生意的同时,也在探索品牌供应链。在他的店铺里,产品五花八门,从银饰、面膜、玩具到运动鞋、羽绒服,应有尽有。

“现在天气热,是淡季,旺季的时候,人多到走不动。我们给辛巴的采购团队供过货,不过也是中间转了好几道,江北下朱也有人是给薇娅供货。我们是供应链,对接工厂,算是主播与工厂之间的桥梁。一些中小主播,他们没有上游工厂资源,他们研究怎么去卖货,而我们研究工厂和产品。” 戴大会告诉澎湃新闻记者,江北下朱名声在外,全国各地的人都往这来,但做生意有个过程,有人在这里年赚千万、百万,也有人每年亏钱,干不下去。

和深扎在江北下朱,上有工厂资源,下有老客户支撑的戴大会不同,更多的人在江北下朱是“昙花一现”。

在走访时,澎湃新闻记者了解到,一对从山西来的夫妻,每天直播带货的收入不足百元,他们没有店面,希望从江北下朱进货,然后直播加价卖出。

另一位想在江北下朱创业的“淘金者”也告诉澎湃新闻记者,自己到江北下朱3个月,开销十几万元。“我在车里直播了一个月,摆地摊摆了一个月,就是想多认识些人。我拉了几个人组建团队拍短视频,开通了7个账号,但没什么实质进展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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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件代发共享云仓:主播减去了自己先采购囤货的问题,可以无压力的开播卖货。主播只要选定生厂商的抖音小店产品链接或快手小店产品链接,在自己直播间上了链接就可以卖,卖完由厂家小店订单结算,厂家网店直接收款;直播带货主播直接分佣金;MCN机构直接分管理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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